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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真是瞎了眼,认你们为朋友,不过是增加一百名额而已,你们就如此觍颜称颂!你们没看出来吗,这朝廷明显是不珍视我等每个士子之才,羞辱我等士子!即便伐木取材也要看其材质,而如今说扩招就扩招,而且还是在我这么多士子罢考的情况下扩招,这是把我们士子当成什么了?当成至贱至廉之物吗,想取多少就取多少?!此等侮辱,谁能忍受!”
苗吉泰也很是激动地说了起来。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这不是摧眉折腰,这是报效君王,自古良士便当提携玉龙为君死,方符合忠孝之义,陛下如今已彰显其思贤如渴之心,我们怎么能辜负君父这一片求贤之意。”
孔闻謤说了起来。
“无耻!”
陈献策先大喝一声,指着孔闻謤:“这也是你一圣人后裔说出来的话?之前的士子们白死了不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如父,父母之过怎能计较?如此岂能算是人臣人子之礼?”
秦元佐回道。
“没错!”
其他一些北方士子皆如此说了起来。
甚至不少南方士子也响应起来:“在理!这么好的一次中进士机会,不能错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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