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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慕色,本为人之常情,要不然你和陈家那小子也不会犯这错,然陛下却能不被美色所诱,且能为羽林卫斩美人之头,可见当今陛下意志之强,绝非寻常帝王!
将来羽林卫也非寻常亲军,乃光耀门楣之地!
牧儿,你可不能不把握住这机会,要是再不争气,去学那些文人的风流,看老子会不会替你爹打死你!”
郭琥一边给自己孙子的伤处洒着药粉,一边说了起来,说着还忍不住地一巴掌拍了上去,教训郭牧一下。
“疼啊!大父!”
郭牧惨叫了一声,然后哭了起来:“孙子知道错了!呜呜!”
……
“疼啊!老爷子!你别拍了!儿子知道轻重!再说,皇爷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让我离开羽林卫的,我给您说,皇爷还想让我以后替他编练水师呢。”
陈新这时候对自己父亲陈策说了起来。
陈策听后愣住了,有些期待地问道:“陛下真有此意?”
“当然。”
陈新说了一句,又道:“您不妨写封信给山东的沈叔叔,让他也尽快让他家的子弟来京考讲武堂的第二期军官生,将来,陛下肯定需要很多羽林卫水师军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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