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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时那种情况下,朝廷的人来了后,查到我们做的那些事,还是个死!甚至后果更严重!”
范光文辩驳后,又道:“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或许朱由校会因此妥协,毕竟他不会想不到,他这样一直查下去,会查到谁的头上?他真打算将来上演一场杀子的无情之事吗?!”
“这种事,在帝王家还少吗?”
徐至觉问道。
“是不少!”
范光文说了一句,然后就又一脸不解地问道:“可你觉得,他这样做,值得吗?!就为了那些贱民?要走到杀子的地步?—还不停地加注自己的筹码!不惜靡费国帑、调派大军!正常的帝王,到知道连派人来调查都会受阻,都会被白夷匪军诛灭,就应该知道要适可而止了,毕竟天下有那么多要紧的大事要办,何必为了些许贱民被哄骗出去为奴的事大动干戈呢,乃至可能赔上自己儿子的性命呢。”
“你说的对,几个贱民而已,为奴就为奴了,没必要太放心上,也不是帝王该操心的事。以前因为这些贱民被西夷所杀而大动干戈,是为了更正义的鲸吞其利!但现在,各藩之利早已由其主宰,也的确没必要。”
徐至觉点点头。
但接着,徐至觉又道:“不过,其实这也怪不着天子,是整个汉民族的民族利益的需要,才需要将汉人不为奴视为不可触逆之铁律!”
“你我都是学过兴明社的理论的,你怎么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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