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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三十七年。”
朱聿键回道。
“传旨!立即查出万历三十七年负责此事的礼部有关官员,竟致使宗室女因此而自缢,实在是罪不容恕,将其剥皮实草,抄其家!令传谕天下,凡仪宾或正妃娶时丑陋或有病者,可立即上报,请求和离也好,还是请朝廷再为其选良人也好,皆照准!并追究当时的礼部官员罪责!”
朱由校继续说道。
“是!”
王承恩回了一句。
“另外,对于朱聿键刚才说,你们遇到了这事不敢上报的问题,朕今日得再下道旨意,王承恩,传旨内阁,即刻敕旨天下,设立宗室密疏专奏制度,无论宗室子或宗室女,俱可上密疏于朕,不用经过通政司和内阁,直接交由宗人府呈递于朕,无论是家中琐事或在外面遇到不平乃至不公事,皆可奏于朕!朕不会因其言降罪。”
朱由校说着又道:“这样的话,以后你们就能替朕监督文武百官乃至内臣,但是如果文武百官和内臣发现你们的违法事上奏于朕的话,朕也不会轻饶的!明白吗?”
“是!”
藩王们因此笑了起来,有一种解气之感,也知道真要这样,以后也不用再受朝臣文官的气了,也因此开始对皇帝有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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