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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所虑甚远,臣不能及。”
方从哲明白了不过来,并立即回了一句。
“立即去办,内阁会同户部、工部议定出个今后几年要兴建哪些工程的法子来,款项如何筹措、进度怎么安排,不要只想着把将来朝廷增收的粮赋又只存起来,然后等着被贪墨漂没或者腐烂掉。”
朱由校吩咐道。
接着,朱由校又道:“但是不能因为禁止囤积棉花和生丝困难,朝廷就不管,过多囤积和炒作棉花和生丝价格的还是得严厉打击,改自己的稻田为桑田,没什么,但是囤积炒作,必须严打!他们只能赚朕允许他们赚的钱,否则朕就得让其倾家荡产!无论他是什么皇亲国戚、公卿勋贵!”
“是!”
方从哲听后不寒而栗,他知道皇帝陛下也是在警告自己这个首辅。
……
“国公爷的意思,朝廷允许赚的钱我们要赚,朝廷不允许赚的钱我们也要跟着赚!所以,官营纺织业,我们入了股,但是接下来囤购生丝和棉花的事,我们也要做!朝廷就算不准也不行!总不能陛下还真要与我们这样的人家翻脸。”
成国公府的管家朱孝这时候就如此对背地里替众多权贵士绅做生意的富户徐鸿儒和王森两北直隶富商吩咐了起来。
“我们杜公公也是一样的意思,这棉花和生丝价上涨,肯定是有南方商人在背后炒价,这种事,我们北方商人怎么能错过,再说,将来官营纺织业一开张,那价格只会继续上涨,所以我们得既要跟着皇上一起发财也要发皇上的财,你们这几家商号得继续这样干,出了事别怕,后面有我们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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