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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社社魁满朝荐则紧紧地抓着手里的宣纸,然后奋力地投掷了出去:“真正是残暴之君!纵观史册,就没见过这样胡来的暴君!若我有十万兵,定要进京宰了这暴君!”
“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十万兵,除非我们直接募集乡勇造反,否则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士绅被他们残害,而早晚也会查到我们身上来,只要他朱由校不罢手,一直让他的鹰犬在江南查此次暴乱的幕后主使,我们江南士绅迟早都要尽皆被清除,到时候就只剩下徐家那些支持他朱由校夺海贸之利的江南士绅!”
社员张采这时候说了起来。
“张兄说的没错,我大父已经被东厂的人抓走,我家已经被他们抄了,我是因为去了外祖家才得以有机会提前逃走,但接下来肯定会查到我的,也会查到你们的,我们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朝廷再这么继续兴大案啊!”
吴昌时忙说道。
“我也着实没想到这个暴君会这么狠毒!是我害了江南诸公啊!他朱由校这是宁肯不要了自己的社稷江山,也要掀起洪武朝一样的大案,借着查幕后主使,而清洗所有反对他的江南士绅!他用心歹毒之至,亘古未有!”
满朝荐说着就大骂起来。
然后,满朝荐看着吴昌时等人说道:“如今之计,只能造反,实行兵谏,你们谁愿意与满某一道回乡招募乡勇起兵?”
这些社员皆沉默了下来。
“说话呀!这无道朝廷、这残暴之君,都这么对待我们了,难道就不该反吗?!”
满朝荐大声质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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