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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知道后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忙吩咐道:“收其尸,着有司厚葬,韩爱卿,你亲自替他写篇祭文!追赠其官爵,追谥其美德,封其妻,荫其子,要表彰这种忠臣!”
“臣遵旨!”
韩爌回了一句。
接着,朱由校又不由得道:“这些扬州盐商怎么如此大胆,竟敢勒逼朕派到扬州的官员,这扬州到底是他们的,还是朕的?!”
“启禀陛下,自盐政之开中法改制以来,九边屯田盐商大量迁居内地扬州后,扬州便居有大量盐商,且不少盐商富甲天下,整个扬州盐商控有上十万盐丁,对下剥削灶户、对上勾结官员欺上瞒下,如今这些盐商敢如此,想必是与江南叛乱之士绅有关,他们其家族必也有人在扬州经营盐业,故而想挟持刘知府阻止圣驾进入扬州城,也有可能是因为盐商们担心陛下知其富贵。”
熊廷弼回答了朱由校的疑问。
朱由校听后冷冷一笑,吩咐道:“既如此,传旨,有人据扬州城而反,着南征官军给朕攻下扬州,一日之内攻下扬州,赏银两百万两,近卫镇和边军各一半,一日之后到两日内,赏银一百五十万两,扬州多一日未成朕的扬州城,赏银就以此递减五十万两!”
熊廷弼听后大惊。
近两万帝国最能打的精锐,外加上百门新制的红衣大炮,真要砸这么多银子为赏银的话,别说是一日,半日都能打下扬州城。
但这次没带这么多银子啊。
熊廷弼不由得忙提醒道:“陛下,此次南下没打这么多银子,赏银两百万两是不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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