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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
这些盐商接着就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大气也不敢喘。
“朕对你们很失望,先不说别的,就说说这献银的事,竟用十万两羞辱朕,朕缺的是十万两吗?!朕缺的是诚意,缺的是忠心,再说说这扬州城不让朕进的事,你们都是死人啊,还是认为朕是三岁小孩一样好骗?知府都已被逆贼挟持,你们这些人竟一个个坐视这样的事发生,合着扬州城的安危跟你们无关?还有,为何不提前到城外迎接的圣驾?!不过,这些事朕懒得跟你们算,朕现在只想搞明白你们对朕忠不忠,你们既然要献银,那就每人献两成的家产,一成孝敬朕,一成用来修缮扬州城!”
朱由校说道。
这时候,一叫姚孙矩的盐商忍不住“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不愿意?”
朱由校问道。
“草民,草民。”
姚孙矩吞吞吐吐起来。
“由不得你们愿意不愿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你们多少银子,甚至想不想要你的命,是你们自己能做主的吗?!”
朱由校颇为冷漠无情地大声质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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