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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就是,我是左都督郑养性郑国舅的门客,也是替郑国舅联络福王、潞王等的人,主要是替他们经营买卖,现在是在魏国公府上,替殿下和国舅爷们说动魏国公们一起炒粮,主要目的是为了赚钱,当然也是为了让朝廷罢手,不要再这么改革下去。”
窦顶不由得供认道。
魏忠贤听后,没有说话,只沉默了下来,心道:“这里面果然牵涉到藩王!”
“先把他关回牢里去,待咱家去回禀陛下后再传旨如何处置他!”
接着,魏忠贤只这么说了一句,便立即来了朱由校这里,向朱由校禀报了窦顶所招供的一切。
朱由校听后直接哼了一声:“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都只想着怎么发国难财,而全然不顾社稷,再怎么说,这大明江山和他们的干系还最大,如果大明亡了,文臣武将还能继续做文臣武将,可他们呢,还能有现在的皇室亲贵身份和外戚亲贵身份吗?!愚蠢!自私!贪婪!”
“皇爷息怒!”
魏忠贤忙回了一句,他能理解皇帝陛下为何这么生气,毕竟挖自己统治基业的基本上是自家人,换成谁,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传旨给刘若愚,让他即刻奉旨,让郑贵妃出家,然后用白绫将其勒死,理由是有谋害先帝之嫌疑!”
“再传旨给许显纯,着其带人抄没郑养性一族,并诛其满门成年男丁,妇幼流放辽东,理由同样是谋害先帝,有弑君之罪!”
朱由校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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