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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何学士所言,原来要成为大才子,非得留恋烟花柳巷才行,那国子监、翰林院也别设了,直接改设为青楼可好?反正这两地也养不出才子来!”
毕自严先回驳了一句。
而且,毕自严又道:“只是两京一十三为正风气,不使我汉家女沦落风尘,才禁止这些事,但是我大明所辖制之其他各领地是不禁此事的,谁要是想做大才子,完全可以去长崎、台湾、果阿风流,那里的胡姬倭女想必也能给才子以温情暖语!陛下早下过旨意,天下文士,可到礼部申请做正七品儒学使,由朝廷分派至这些地方,甚至外番繁华地宣教儒圣之学问!可没多少人愿意去,如今这道正风气的圣旨一下,想必那些想做大才子的文士是愿意去的吧。”
“毕阁老!您怎么就不体恤一下士林文人呢,你这是要变相流放天下有才者!”
何吾驺回道。
“鼓励中土文士去外番宣教圣人儒学,乃是行王道教化之事,怎么就成了变相流放,何学士这话,敢写成奏本呈上,留为档案,而由天下人乃至后人评说吗?!想必这样做的话,天下儒林都会觉得何学士所论是与王道教化背道而驰吧,言外之意也说儒林非正道,而不足以教化天下吧?”
毕自严问道。
“下官没有此意!下官只是,下官只是觉得当允许青楼这种供读书人交流学习的地方存在,以兴文教。”
何吾驺面红耳赤地直接否认道。
“翰林院、国子监、宫学、宗学、卫学以及各府府学、各县县学不能交流学习吗,非要到青楼去!你何学士有今日之才,是不是也常去青楼学习之果,仆是否应该传于天下人知道,何学士能为翰林,皆因昔日常入烟花柳巷,拜风尘女子为师所致,天下读书人当效仿之!汝之父母、恩师知道后该作何想?”
毕自严问道。
“下官不是此意!毕阁老,你怎的诬蔑下官,下官从来为官清介,怎会行此伤风败俗之事,而玷辱门楣!”
何吾驺立即否认道,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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