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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侥幸因临时去拜访亲友而没有同国子监其他士子一起去学部衙门闹事的国子监士子吴中奇,此时来了冒襄等养伤的医馆,说道:
“你们听说了吗,刚刚大内传出诏旨,说要在文科举里加入武试,明年会试需先靠体能和射御,至于体能不知道是考哪些,但射御无疑是射箭和骑术,说是不合格者,即便在会试中的文试中第不进入进士科,而进入新设的明经科,以后明经科录取的,皆不能担任政事堂、内阁、枢密院、各部院寺以及各布政司、府州县正堂官!”
“什么?这岂不是大不利于我南方士子?谁不知道我南方士子大多不善骑术,不善射御,这定是哪个北方大臣出的馊主意!”
冒襄当即没忍住,怒喝起来,然后又不由得因捂了捂因说话太激动,而被扯痛的脸。
“是卢枢密进的言,圣上没多久,就准了他的奏。”
吴中奇说道。
“卢建斗?!”
“他这是要做什么,自甘下贱,进讲武堂,加入武臣序列不说,如今又要断我南方士子的运势,他自己也是南方人,怎么就提出这样的建言,他就不怕被乡梓戳脊梁骨吗?啊!”
张弼明也激动地大喝了一起,想要站起来,跳脚大骂卢象升,结果一下子扯到了刚刚被接好的骨,顿时疼的龇牙咧嘴,不由得道:“还有皇家书院那帮兔崽子!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可恶!”
“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射御本就是君子六艺,朝廷如今重视起来,也是为了选才制度更合理更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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