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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确跟了来,站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只得看着自己妻子的背影发愣。
据历史上陈确自己记载:
“吾分家时仅得米六石,幸赖吾妻昼夜力作,以供其乏困。每冬春之月,则以布易米而食。上供父母酒馔,下养仆婢,外给吾读书,薪油纸笔之费,渐以丝布之余买田,积至四十余亩,心力交瘁,年仅五十一岁病故。”
而这一世,因大明更加繁盛之故,陈确之妻靠其勤俭自然积攒下更大的家业,积田已至百余亩,银币达数百元。
不过,陈确不得不承认自己妻子饶是如此辛劳,也未及昨夜他认识的小玲珑跟她干爹打工的收入高。
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自己妻子攒下这样的家业还是在极度节俭下做到的,除了因为孝顺父母,而不得不养了倭人童仆以奉双亲外,从不戴一件首饰,虽织锦不下千匹,却未着过一件锦衣。
“相公,我昨日去集市打听了一下,这里的土锦比海宁收的价高,往后,倒是能靠织锦多挣些,将来没准还能有打点的钱,让上面把你升回中土去!”
王氏这时候则说了一句。
陈确没有回应王氏的话。
因为他刚刚找到来了一件自己可以做的活。
陈确点燃了一盏煤油灯,然后放在了正舀水的王氏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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