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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辅臣们看见陈确的信件后,刘鸿训先说了一句。
“看这情况,应该是东西厂、文武班子,打着皇长子党的旗号,勾结在一起了!”
朱燮元说道。
“你们说的没错,这是对朕的一场集体背叛!”
朱由校说了一句,又道:“好在,朕这个儿子,还算分得清轻重,没有因此和他们沆瀣一气,这个陈确也是个良心未泯者,且有自己的思考,虽说他未发一策,但字里行间已经在问我们了!”
“他在问:为何他妻子王氏如此贤惠,虽有财富增长,但远不及一些风月女子的财富增长,为何大明繁盛之后,增长的财富大部分流向了掌权者及其他们的附庸,相反辛勤生产者财富增长不及这些人?!
另外就是过剩人口的流向,那些外番,怎么就未能变成廉价劳动力,反而流入到豪强大户的手中,成为其欺压良善的帮凶,这是不是预示着大明有一天要重蹈安史之乱,贵族利用胡人欺压本族百姓,最终导致胡人做大?!”
朱由校继续说道。
“陛下说的是,臣在想,这是否已不是偶然发生之事,而渐已成势,甚至有那别有用心之辈在打着别的皇子的旗号,大肆敛财,暴殄公款,以致于地方亏空严重,而其他皇子又未向皇长子一样知道实情,且上报于陛下。”
因中枢政务繁多,而新补进政事堂的孙传庭这时候说了一句。
朱由校则因此拧起眉道:“这么说,这是逼朕将来要抄自己儿子吗?!”
“陛下息怒,这自然非众皇子之罪,而是世风如此,欲要不使朋党滋生,朝廷还是得有所应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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