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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由校则接着说道:“这些为追查亏空之事进言的不必再念,一个个都是打着要对地方官员示之以宽的名义,在为自己的亲友或行贿者说话,没什么可听的。”
朱由校说后就看向东厂的韩赞周:“自魏忠贤去后,东厂查贪之力远不如以前,得加把劲,朕可不认为,天下吏治已经清明到没多少贪官的地步!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韩赞周听朱由校这么说,颇为汗颜:“都是内臣办事不力,请皇爷赎罪!”
朱由校则道:“朕知道这也不能全怪你,这么多年,地方上的东厂有司人员也会被腐化的,你得拿出些手腕来,要敢得罪人,别只等内厂的人查出来,你再处置!”
韩赞周因此回道:“内臣谨记!”
“陛下,还有地方许多督抚和巡按,建言朝廷暂不永免田赋,理由自然是有很多,但以臣看,其根本还是让地方上,从此无法再盘剥百姓所致,尤其是底层胥吏,故而都想阻挠朝廷行此善政,毕竟以后盘剥商户到底不如盘剥农户容易,因为商户被盘剥过严可以走,而农户因土地不能迁走,故而被盘剥过严也只能忍着。”
刘鸿训继续说道。
朱由校听后笑了起来:“他们的心思自然是很明显的,全部驳斥一番,东厂把上疏言这些事的人都去调查一番,还有刚才为亏空之事谏言的,如果只是为自己亲友说情的还可,如果是收了钱,就是另一回事了!”
“是!”
韩赞周回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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