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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体仁继续质问起来。
“家父乃榜眼郎,掌本省之文脉,这种动员百姓,去圣驾前喊冤的事,怎需要他亲自去。”
陆则思这时候回了一句。
“对,这事不需要陆先生亲自去,陆先生也并没有对民间疾苦视而不见,一直有斥骂刘氏等豪族之恶行,也一直鼓励我们与豪强斗争。”
士子郭玉书也响应起来,且又回道:“且也因此,我们才想到了去圣驾前喊冤!”
“原来陆先生不会亲自去替百姓喊冤,是因为自己地位尊崇,敢情陆先生一直把自己视为人上人呢。”
温体仁笑着回了一句,接着就一脸严肃地道:“无论如何,你陆氏父子涉嫌引导豪族屠害百姓之事,确实有刘氏仆人揭发,你们俩现在必须去接受东厂的审问。”
“诬陷!”
“这绝对是诬陷!”
陆则思这时候大声喊了起来,且回头看着诸士子道:“诸君,你们应该清楚家父品性,家父从来怜老惜贫,慈爱亲和,怎会做这等视百姓命如草芥的事,这定然是居心叵测者,对我们士林批判朝廷感到不满,才这样污蔑,企图降罪于家父身上!”
陆则思说后又大声呼喊道:“士者读书之使命,就在于批判!揭发世间一切不公不平之事,以使寰宇清正!如今朝廷却要因为家父揭露权贵豪强之阴暗甚多,而意图陷害家父,这无疑是对正义的打击,是在对言路的封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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