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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诫回道。
“这是怎么说?”
朱由校问了起来。
“陛下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有田者,田租不得加,且租金朝廷所限,还免天下农赋,让地主兼并越来越难,这样下去,我刘家迟早要彻底败落下去!”
“关键是,兄长还要求我们刘家带头示范,让我休掉家里所有妾室,还让我刘家主动把田分给佃农!”
刘鸿诫说到这里就道:“我才不休,也不分田,不但我不休,不分田,我刘氏全族的人都不愿意这样做!若不是因为他是首辅,还是兄长,早把他逐出了族籍!”
朱由校继续问着刘鸿诫:“你觉得你兄长为国不为家是错的?”
“是的!大错特错!”
刘鸿诫回道。
朱由校继续问:“为何?”
“家不存,国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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