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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国公能自解兵权,的确难得,白杆兵现在虽说被陛下用推恩之法分割了不少,但石砫土司在西南还是有较大之威望,他若真想叛中央而自立,朝廷要想平定的确要费一番功夫,哪怕解甲归田,也会有重新汇集的可能,若真以使其转到地方做官为名,将其进一步分散至全国各地,倒也的确是更好之计。”
在回京的路上,温体仁复盘起朱由校对秦良玉所说的一番话来,且奉承了一句:“到底是陛下,其圣明之处,真是令臣佩服。”
朱由校只是淡淡一笑,他不得不承认,温体仁这个人虽然有些能为,但爱拍马屁这个缺点也很明显。
卢象升倒是没温体仁这么会奉承,即便跟着温体仁一起在皇帝身边这么久,似乎也没学会,或者本能地还有些排斥,也就在这时候,突兀地来了一句,道:
“陛下,这次巡视天下,臣发现这地方上,各省的问题却是情况不一,有的地方是豪族作乱,有的地方是士子作乱,有的地方是刁民作乱,而若作为执掌中枢者,要行改革新政的话,就很难做到每条政令在每个省都切实可行,这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只怕政令也会如此。”
“没错!这行政就不能要求的太死。”
朱由校说着就看了一眼窗外道:“也不知道,朕在外的这些日子,现在京师是什么情形。“
……
“回皇爷,京师不少权贵官僚确实嫌皇长子殿下年轻没有威信,故而比您在京时散漫了些,据内厂暗查发现,他们秘密聚会、书信往来的频率增加不少,称病告假者也增加不少,这里面尤其以皇族宗室为最,另外在京在外的皇子比之前要与朝中大臣的来往要频繁一些。”
朱由校在回到京师后,就连夜让负责内厂的王承恩向他汇报了相应情况,且指着放满一墙隔子的语录本,说了一句:“这是内厂所录相应语本,请皇爷过目。”
朱由校看了一眼后,也知道自己短时间内是看不完大臣们都在自己没在京城的这段时间说了些什么,也就直接问道:“皇子们与朝中大臣来往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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