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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茂才哆嗦了一下,忙硬着头皮,胡诌道:“抚台容禀,昆山富庶,巨族甚多,徐家虽大,但在昆山却也算不上一等大户!故而未在迁族之列,若也需要被迁,则昆山几乎所有宗族都得分迁呀!”
“胡说,你是没理解透朝廷之政令,还是心存抵制?即便昆山全是大族,那也得分迁,明白不明白?!”
温育仁回道。
“这个,的确是下官疏忽之初,不知以抚台的意思,当如何处置?”
阎茂才忙问了一句。
而徐开法也跟着说道:“抚台容禀!徐家虽大,但在昆山的确算不上一等大户,据闻,像我们这样的情况,是属于可分迁可不分迁,而要想不分迁的,说是要交免迁之费,学生也是听省上的人说的,不知道,是否有这规矩,如果有,徐家愿意交这免迁费。”
徐开法这样说,算是在明问温育仁:“说吧,狗官,想要多少钱。”
温育仁自然也明白徐开法的意思,但他来昆山的目的并不是捞钱,也就回问道:“你听谁说的?”
徐开法这下子就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他本以为温育仁是要钱的,但没想到对方貌似有别的目的。
徐开法也就只能胡诌道:“听街巷的人胡说的。”
“胡说的话,也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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