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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说的是,民间百姓,养一子,尚需汲取牛乳以养之,朝廷养万民,自当取外利以养之,岂有只知取于民,而不养民的道理。”
朱慈炜回了一句。
朱由校点首,道:“没错,皇族要有不以万民以奉我族,而是要我族当养万民之觉悟!自古历朝历代,皇室衰败皆在于只知取于民,而不知自己之责任是创利以润万民!”
“爱民不能只是节俭,不与民争利,治天下不可能不用民之利,而治天下之责任是使民有源源不断之利,虽官府取之,亦不竭尽!”
朱慈炜点头继续回道。
朱慈灼则跟朱慈灺一样,一到了御前,就如锯嘴的葫芦不再言语。
在别人面前有多活跃,在自己父皇面前就有多安静。
朱由校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也就问着朱慈灼:“老五,你认为你大哥所言如何?”
“好啊!”
朱慈灼回道。
“好在哪里?”
朱由校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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