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父皇!儿臣没有此意!”
朱慈炜忙回了一句。
朱由校则摆了摆手:“不必多解释!朕知道你的意思,一个族群内,老者是该甘愿为年轻者的肥料,还是年轻者该为老者的抚养报恩,且被其驱使,没人说的清楚,谁对谁错,但对于一个族群延续而言,对老者不公平的确要好一些,自然法则也确实是去老存新。”
……
“父皇单独见了大哥和五哥,想必是为大哥在长崎霸占倭国铁路筑造权以及五哥参与的出兵罗刹国一事,也不知道,他们和父皇谈得如何,会不会父皇因此更加笃定让他们二人中的一位将来继承大统?”
朱慈灺此时说着就问起朱慈灿来。
“这个你得去问父皇。”
朱慈灿回了一句。
“若论人望,大哥是不及二哥你的,五弟素来是个浪荡子,比我还不如!二哥,你也不必太担心。”
虽然朱慈灿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但朱慈灺还是安慰了他一句。
“七殿下说的没错,皇长子什么都好,就是冷漠刻薄了些,不及殿下您宽仁有爱,手里已沾了不少人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