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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兄慢走!”
朱慈灿回了一句。
朱慈炜则在往外走时,与朱慈灺碰了个正面。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
待朱慈炜走远后,朱慈灺才急忙来到朱慈灿这里来,问道:“二哥!他来干什么,是来笑话你的吗?”
朱慈灿呆滞了一会儿,接着就一摆手道:“他是想知道我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好防微杜渐!”
“怎么,他真当自己是太子了?”
朱慈灺笑着说了一句。
朱慈灿因此神色凝重地对朱慈灺道:“七弟,你此去,一定要好生向大哥学习,模仿他,就是模仿父皇,以让父皇满意,你昨日的表现,虽然父皇看上去很愤怒,但其实也欣赏你的坦率!我是没希望了,但你还有机会!”
“二哥,你说什么呢!说到底,你还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可能真的生你的气!再说,以我看,除了你,也没谁将来能让天下人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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