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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文寺这次做的不错,主动开办起学习班,督促文人士大夫进行诗词等的创作,且还开办学习班,要求自由散漫、对繁荣华夏文化的积极性不高、对已立为朝廷之宪的思想领悟不够的文人士大夫集中学习,且令其集中学习的时间又只是十一个时辰,不算违背各级官衙不得无故拘禁军民十二个时辰的律令!算是很好执行了朕的旨意。”
朱由校这时候也在政事堂提起了崇文寺督促文人创作的事,且对此表示了肯定。
然后,朱由校就看向被召到政事堂的礼部尚书陈伟崧:“但你们礼部怎么回事,朕下达了当督促劳动者最光荣的理念成为全国军民都一致认可的理念的谕示这么些日子了,你们礼部作为也和文人士大夫打交道的中央官衙,怎么就没有相应举措来?”
陈伟崧心里本就有些抵触把文人士大夫也像工匠一样要求,要求其积极创作,而因此干预其生活,甚至还要对其进行再次教育。
因此,陈伟崧也就回道:“回陛下,礼部与崇文寺有些不同,崇文寺有稽查违禁书的官差,和正天下文脉的职责,故而可以随意押走文人,进行教育,可礼部是教化之地,意在振兴文教,并没有管控文人的权力,是故,也就没做什么。”
“你们礼部就不知道多举办些活动吗,甚至可以组织一些文人去萨尔浒、去土木堡、去鄱阳湖、去乌拉尔、去西伯利亚、去库页岛、去伏尔加河这些地方采风,然后创作相应作品,以繁荣我华夏文化,也使我大明如今创下的汉家功业,和在这些地方阵亡或建功的将士们的英勇事迹以更多样的方式为天下人熟知,进而使这种为国家和民族而努力的精神得到发扬,也让更多的汉家文化符号出现我华夏家园的所有地方!”
朱由校说道。
“臣愚笨,竟未想到这些,臣谨记陛下谕示。”
陈伟崧回道。
朱由校哼了一声道:“朕看你不是愚笨,也是思想没跟上,没想过要发扬这种为国家和民族奉献的精神,也不愿意去讴歌这些伟大的人,而宁肯把目光聚集在达官显贵身上,甚至娼妓优伶身上,还没有为这些积极于国家强盛之事业流血流汗的普通将士们写文撰文的意识!”
说着,朱由校就道:“你这礼部尚书,我看也不用当了,也要去好生学习学习,不能只待在京城,待在朝堂上,不知道天下百姓的艰辛,不知道如今这盛世因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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