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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既如此讨厌儿臣,儿臣实在是无地自容,儿臣才德浅薄,自知不配有此妄想,亦甘愿受任何责罚!但请父皇饶过七弟,如今之事,皆与七弟无关,七弟只是不愿看见儿臣受罪,基于兄弟情分,才求情的呀,还请父皇明鉴!”
朱慈灿此时激动地两眼闪着泪花,说了一句。
他知道为陈伟崧求情自然是不能的,现在只能为朱慈灺求情,进而继续维护自己兄友弟恭的形象。
在朱由校身边的辅臣们看见朱慈灿这个时候还为自己弟弟说话,也都很感到意外。
尤其是在与一旁其他皇子对比下,更是让他的形象显得特别有担当。
朱慈灺自己也很感动,甚至还任性地说起气话来:“二哥,你不必为我求情,父皇要怎么对我就怎么做就是了,反正命就是他给的,拿走也没什么!”
朱由校因此瞅了朱慈灺一眼,指着朱慈灺大骂道:“逆子!你给朕闭嘴!”
接着,朱由校就只觉自己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好在他一向勤加锻炼,饮食健康,再加上小时候经常干木工活打下的基础,使得他倒也没有三高的问题,在一时急怒过后,倒也能迅速恢复神色。
“闭嘴就闭嘴!”
朱慈灺又顶了一句。
朱由校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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