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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都察院衙门内。
儒士李光地持着状书很虔诚地跪在左都御史瞿式耜面前,详细阐述着自己来自首的原因,且也把自己如何设计谋杀皇长子的事一五一十地也说了出来。
瞿式耜听后冷笑道:“照你这个意思,好像是在说,这夺命锦衣是来自陛下的授意?”
“不然呢,谁还有这个能力,能找到这么多奇人异士,这里面只有陛下才能给这些人以足够的荣誉感与好处!毕竟陛下造富了亿兆之民,威望早已如日中天,没谁会不喜欢太阳的出现,即便太阳再毒辣!”
李光地回道。
“放肆!陛下何等伟岸,怎么会这样做,你谋杀皇长子也就罢了,竟还往陛下身上泼脏水!”
瞿式耜怒叱起李光地来。
李光地无奈地道:“这不,就连总宪也自觉地维护陛下,自然也是愿意为陛下肝脑涂地的。”
……
“可是陛下,这夺命锦衣到底是在乱法,若真的以此下去,法度威严就没了,必有人会打着夺命锦衣之名违法乱禁,宪庙年间,假汪直之事就是明证。”
政事堂里,温体仁对朱由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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