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看了屋中的摆设,李锜心中虽然惊疑,但也松了口气,如果是害命,不至于搞的这么麻烦,那就是有所谋。他不怕这个。
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一边观察着屋子里外,一边在心里快速翻篇,想找到点什么线索。
说实话,做为一个中老年宗室,他没什么仇家,但得罪过的人肯定不少,尤其是中下层官员。原来他一直是在京中厮混的。
宗室有家业,有俸金,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大唐没有闲养着皇亲贵胄的规矩,那点俸禄业田在百姓眼里可能是富贵无边,但其实也就那样,在豪门大户来看甚至有些寒酸。
而且大唐阶级平等,皇室宗亲也不能给他带来高高在上的地位,反而经常会被训斥。
后来也是被告诫了几次,这才去了凤翔充了个户曹,好歹算是有份正经工作。也是躲避一些事情。
谁知道这一去,反到是给他打开了一道大门,他终于才发现在外面做官是有多么巨大的乐趣,金银财宝就像一群准备好了讨欢的舞娘,在那里予取予求。
他觉得自己三十多年简直是白活了,都不如一个七品小官……原来快乐就是这么的容易。
就这么快乐了好几年,他在长安和凤翔置办了大量的产业,也结交了大量的官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