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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是令尊的意思,绝对是公子的本意,不然公子不会这么快的时间就能掌握大量证据,将此案办成铁案。”
果然是不可小觑天下人,自以为做的没有什么破绽,还是被有心人看出了端倪。不过这并不重要,朱瞻基与太子老爹不一样,他不需要也不打算与某些人结盟。
“是不是本公子的本意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案子已经查不下去了,不知恂如先生对此作何感想?”
“朝廷北征在即,尽快平息案子的影响也是为了北征大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些人躲的了一时,又怎么能躲的了一世。”
“恂如先生若是就这么搪塞本公子,本公子可就走了。”
周忱明显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公子果然英姿过人,不过公子却有些急躁了,须知欲速则不达。公子现在要做的就是一个字‘稳’。只有稳住阵脚,才不被外力左右,想必公子一定被令尊教训了吧?”
“恂如先生说的是,昨日归家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以至今日胸中愤懑,出来散散心。”
“公子大可不必如此,公子的作为还是被很多有识之士看在眼里,愿意为大明做事之人会站在公子这边。此举阐明了公子之志,有相同志向者会慢慢聚拢在公子身边。”
“本公子问恂如先生一个问题,以大明现在的制度,多久亡国?”
“公子如何有此大逆不道之言?”
“这就是大逆不道了,孟子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生于安乐死于忧患。’一个国家怎么能没有忧患意识?恂如先生一定熟读史书,可有不亡的王朝?”
周忱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被朱瞻基的这个问题给雷住了。从来没有敢想这个问题,更没有人敢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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