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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钟也知道就这么堵在路上会影响其他人通行,赶紧和老仆牵着驴过了关口,将驴子拴在桥栏杆上,靠着栏杆一边歇脚一边观察过路人流的情况。
半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往来了不下百辆车辆,这还不算骑着马匹驴骡的行人。
一天下来,这样一个小小的税卡最少能进账二十贯钱。一年下来可就七八千贯,没想到这么一个税卡竟然能有如此多收益。
也不知这笔钱最后装进了谁的口袋,若是用在民生上还算是一项良政,若是被官吏上下分肥,那就是妥妥的恶政。
不过况钟观察了半个时辰,发现这位税吏一直都是非常规矩的收税,并没有故意刁难来往客旅。
难道说这房山的小吏都是如此的奉公守法吗?况钟觉得这是自己一个很好的观察房山行政的机会,窥一斑而知全豹。
况钟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税票,他觉得这个税票应该是制约税吏不敢胡乱盘剥客旅的制度。
税票应该是三张小票合在一起,颜色并不相同,最上面一联是白纸,中间一联是黄色的纸,最下面一联是蓝色的纸。
不知道这纸是用了什么技巧,在最上面一张纸上写字,下面两张纸同时都有字迹。
正是这个小小的税票制约了税吏的非分之想,什么车马收什么税都是明码标价,小吏即使在规格不明确的地方打擦边球,这钱也落不到他的口袋。
人家交了十文的税,你不可能给人家开九文的税票,再说这税票到桥的对面,还要再查验一次,票面钱数与车马对的上才能放行,不然就会追究收税小吏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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