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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奇脸色就是一苦,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涉及到钱粮问题,户部尚书夏元吉坐不住了,起身请罪道:“陛下!户部已经空了,根本没有钱粮可用?”
尽管厂卫系统已经将朝廷财政到了破产边缘的消息汇报给了朱瞻基,可是亲耳听到大明王朝的大管家户部尚书夏元吉说大明户部空了,还是让朱瞻基怒不可遏。
“朕记得朕把朝廷交给你们的时候,朝廷岁入还有五千万石,算上盐税朝廷一年的岁入怎么也不会低于六千万石,这几年朕没记得有什么修河、赈灾的大事发生,钱粮都哪里去了?”
“臣有罪!没能管好大明的钱袋子,请陛下降罪!”说着夏元吉伸手摘下官帽,露出满头的白发,颤巍巍的跪倒在地请罪。
看着白发苍苍的夏元吉,朱瞻基心中不忍苛责这个兢兢业业的老臣,叹了口气说道:“朝廷无钱并不是卿之过,范安把夏爱卿扶起来!”
“臣谢陛下不罪之恩!”夏元吉再次坐在锦墩上拱手谢恩。
朱瞻基看着这几个代表着大明金字塔顶层的老人,冷笑一声说道:“朕才把大明交给你们几年,朝廷便入不敷出了,你们不该给朕一个解释吗?”
“老臣有罪,请陛下处置!”杨士奇再次跪地请罪。
“朕要得是原因和办法,处置了你杨士奇,朝廷的税收就能收上来吗?”
“不能!”
“那你就给朕说说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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