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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仔细打量了一番阮安,一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老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贵人可是安伢子?”
“我是安伢子呀!您是老根叔,小时候我还在您家吃过饭呢!”
老人激动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真的是安伢子啊,孩子你这是出息了啊,这是那个什么来着!”
阮安知道老人想表达什么,打断他说道:“我这次回来时奉了皇帝陛下的圣旨带领乡亲们过上好日子的,那么怎么才能过上好日子呢?咱是庄户人,种地是咱的本分,可是乡亲们现在还有几家是有地的,你们的地去了哪里?”
“我家的地因为欠了阮员外家的钱抵给了阮员外家,现在还在种着自家的地,不过却要给阮员外交租子,一年除了官府的税,还有阮员外的租子剩不下多少粮食,好在咱安南一年四季野外都能淘换点吃食,还不至于饿死。”
“老根叔是因为什么事借了阮员外家的钱,又为何会还不上?”
“当时因为官府正和大明朝廷打仗,给老百姓摊派了好多的税,本来家里就没什么积蓄,官府又催科的紧,这时候阮员外好心帮咱把税垫上了。我记得当时是二贯钱,阮员外给我拿了个契书让我按手印,我也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官府又催逼的紧,只好就按了手印。
等到我家里终于攒够了这二贯钱去员外府上还钱,管家却告诉我说契上白纸黑字写着我欠的是二十贯,而不是二贯,当时借的时候是二贯,这么长时间利滚利早已经翻了十倍。
二十贯啊!我这辈子都还不起,原来那契上写着若是还不上钱就拿自家的地抵给他家。
我去告官,结果官府看了契之后,说我无理取闹判了我个扰乱公堂之罪,要打我三十大板,这时候作为被告的阮员外向大老爷求情说我是猪油蒙了心白想讹诈他,念在同村的份儿上请大老爷放过我一回。
大老爷很给阮员外面子,对我从轻发落,只打了十下竹板,回家将养了些时日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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