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朱瞻基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生硬,范安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这样呵斥有伤范安的脸面。
“你是朕的身边人,你做的任何事,不管有没有朕的授意,在外人眼里都是朕授意的。你在外面代表的就是朕,所以朕不得不对你严格要求。
你以为朕不生气吗?可是为了大局朕只能忍,上位者不能因为个人好恶作出决定。”
“奴婢知错!”
“罢了!朕也知道你是心疼朕,朕也不是怪你,只是你以后的权柄越来越重,身边依附于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这些人的话你要做出理智的判断,要有主见,不能人云亦云。”
范安认真听着皇帝对他讲的话,他知道这是皇帝在提点他。
“奴婢谢皇爷指点,这天下能够得到皇爷指点的人有几个,奴婢何其有幸也!”
朱瞻基被范安的这记马屁给逗乐了,笑着骂道:“别的没学会,油腔滑调倒是没少学。”
“奴婢说的可是事实!”范安喊冤道。
朱瞻基也不理会他,回到宫中收到了上海送来的八百里加急,王景弘率领船队已经到了上海海关,在上海休整几天后就会启程北上天津。
也不知道这一趟出去船队为内帑挣了多少钱,不光是朱瞻基在琢磨能有多少收入。在京的勋贵也陆陆续续的得到了船队回来的消息,他们可都有船在船队里跟着。
这一趟出去除了扣除给皇帝的,还能剩下多少钱,这是所有勋贵都期盼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