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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鬼高生没享受到的,都在我这儿了。
耿青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尤其后世各种伦理熏陶下,对于这样的事没有古代人这般忌讳,总比有些三十来岁,连女人手都没牵过要好的多。
那边的耿念又到了别处玩闹,出门干净的衣裳此时全是泥点子,一会儿跑去小水潭捧水去扑好奇围过来的羊羔,一会儿扯了一捧青草去喂大黄牛,甚至还想爬上牛背,被白芸香拉下来,严厉的打了屁股。
这点,耿青没有劝阻,该玩的就玩,玩错了,该受到惩罚,就得好好受着,有了教训才知道什么不该玩。
过得一阵,一家三口这才往回走,拉上大春一起坐在毯子无忧无虑的说笑吃喝,午饭吃完,大春那边理好线头的风筝也准备好了,他拉着线跑,耿青则让儿子拿着风筝尾巴摆正姿势,看着风筝一点点在大春手里越升越高,乐得耿念原地蹦跳,拍手惊呼欢笑。
轮到耿青后,刚飞起来的风筝却是啪的坠地,令得耿念拿手指划在小脸上羞他,惹得耿青自嘲的笑起来。
‘看来也有我干不成的事啊。’
“爹爹,再来嘛,不过这次念儿来飞!”耿念提着风筝踩着青草小跑过来时,远处官道上,有马蹄声疾驰,耿青挽着风筝线偏头看去,一匹快马来到马车前,与那边的九玉说了什么,后者点头,打发他离开,阴柔的脸颊转过来,正好与耿青的目光对上。
两人多年的默契,自然看得出眼神里所含的意思。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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