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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阳光照着后院老树,蝉声阵阵恼人,树下一坐一蹲的两人,热气袅绕杯口,抛在手中的人手中的匕首,随后被对面安敬思夺了去。
“......本司兵巴不得城里能太平十天半月,耿兄倒好,巴望出点事。”
“那样,你就不用成天无事就往这里跑。”
“说起来,你也在衙门当差......成天蹲在自家铁匠铺里,是否有些理亏?”
两人沉默了一下,随后默契的笑了起来,耿青刚才的话,自然意有所指,只是不能明说,毕竟破伤风这种无症状感染不好辨别,他也不敢保证,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拖过潜伏期,如果有消息传出,那就基本可以确定了。
耿青插回匕首,看着露在鞘外的柄首,慢慢抬起脸来,“之前你对高县尉还有金刀帮颇有微......”
听到这话,安敬思脸上笑容渐冷,捏起了拳头不着痕迹的压在膝上,将脸偏开。
“耿兄想说,我对他二人颇有微词?岂止颇有微词,恨不得将他俩当街打死。别说你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耿青脸上没有任何神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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