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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三个老人到山道上,天色已变得昏黄,像是一件霞衣披在了这边山坡上,蝉虫在这片霞光里脱去了沉重的壳,爬上树枝一声没一声的啼鸣起来。
看着周围田野、山势,正归家的村人,耿青呼出一口气,走去田埂看着地里一片片冒出的青苗,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绕过半个村子,就准备返回村头,草丛喓喓蛰蛰的虫鸣里,隐约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压抑的喘气,低喃的人语,还有细细微微女人的哀声哭腔。
耿青仔细听了片刻,以为是家里的小狐狸跑到这儿来吓唬人了,弯腰捡起一块田边的石头,朝前面一处荒草丛扔了过去。
就听一声‘哎哟’的惨叫,半人高的杂草里冒出一颗脑袋出来,看到对面站着的耿青,顿时愣了一下,“大柱,你杂在这儿?”
那边,耿青走近两步,细瞧,竟是大春,这家伙赶回了驴车,怎么跑这里来了,还光着膀子,难道......
目光下意识的往草里再看,里面窸窸窣窣一阵穿衣套裤的声响,耿大春身后草窝里,一个白花花的女人飞快整理了衣裳,从另一边偷溜爬出,甩着屁股上两坨肉拔腿就跑,看背影,不正是那张寡妇?
按辈分,耿青还得叫对方一声婶子,大春同样也得这么叫。
“你们.....你俩.....怎么搞到一起的?不怕被村里人给打死?!乱辈儿了,真是管不住你裤裆那点东西。”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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