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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行凶?”
“耿家村,耿青。”
顷刻,首位那边陷入沉默,胖乎乎的指头一点一点的敲击扶手,想起那日青年离开时说的话,果然应验了,结合最近外面流传的传闻,一开始并不放在心上,此时回味过来,倒是颇具步步算计的风采。
“此事,本县知晓了。”
县令啄了一口茶水,起身挺着鼓鼓的肚皮,迈着外八步摇晃走动,沉吟了片刻:“尔等可有他罪证?”
“家主说,县尊想要证据还不简单,几口箱子都装的下。”
这话里的‘几口箱子’咬的极重,县令如何听不出来,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负在身后的双手,手指却是来回的搓着,走门口打开半扇,看着庭院那可老树出神,刘家的管事唤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转身回走,坐去首位上。
“既然你家老爷这般多证据,那本县岂能无动于衷,这样,随后我便遣衙役去耿家村缉拿耿青送入大牢,待审讯交代实情之后,再定他罪。”
“县尊英明!”
既然事情已定,刘家管事便不再多留了,有了县令保证,他也可以放心回去向主家交卸差事了,走出后堂,阳光正倾泻落在忙碌的衙门前院,从可能有波折、耿青擅长算计的紧张里脱身出来,不由长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什么时候,都没有钱财办不成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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