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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了墙皮的院墙,一张大大的白纸黑字张贴,一旁还有两个护院打扮的身影双手环抱守在左右。
周围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垫脚伸头往里瞅,前头有识字的正大声读给众人听。
‘知众坊乡邻,妾身年岁二十有五,幼时栖身青楼,幸得夫家相中得以脱身泥潭,远嫁蔚州。
夫妻和睦、恩爱有加,然,数年未有出,心中忐忑不安,不能为其续香火,继承家业,妾身心有愧疚,眼见夫君年迈,无子嗣,香火难续,家业被豺狼野狗分食。
.......我为女子,也晓廉耻,固不敢北面求子,只得来长安,京城人情豁达,人财两清,日后自不会骚扰。’
聚拢的人群里,有走街串巷的货郎小贩,也有周围乡邻百姓,私自角落帖榜的不是没见过,可这种私密之事帖到大街上,令不少人惊讶。
“让开,让开!”
人群后面,两个体格壮硕的花胳膊挤进来,周围人皱眉回头,见是刘达从中间挤过,赶紧避远了些。
“你重新念!”
刘达走到正中,见识字的那人想溜,拎了对方后领提了回来,那人僵硬的笑了笑,只得重新将上面内容念了一遍,这才放了他走。
有这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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