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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喝的这么多?”耿青还礼,随后与那谢姓书生将醉汉扶去马车,“谢这位兄台,不知秦兄这是遇上什么事了?”
“省试失利,又听闻东都留守刘允章投降反贼,心里一时苦闷烦躁,便喝了许多酒,才生出这般事来。”
那书生相貌普通,身材中等,说话间语气和气,他朝耿青拱了拱手。
“在下谢瞳,陈郡阳夏人士,在书院与怀眠兄同舍。”
“耿青,飞狐县人士。”
耿青还礼,邀了对方上马车挤一挤,名叫谢瞳的书生见周围人都在看热闹,也知赶紧离开,便上来一同离开这方。
途中,两人闲聊几句,说起刘允章的事,耿青多少有自己的见解,气节这东西虽说重要,但要看场合,若是能牺牲气节,而保全大多数人性命,又是不一样的。
若是一般书生听到这句话,定会喷他一脸口水,拿刀将坐过的席子都给割开,然后扬长而去,可对面那谢瞳,却是赞同附和。
“人若被气节所困,而忘呼万万人性命,那气节也是脏的,留之何用!只是怀眠兄酒后一时激动,想不透彻。”
这一番说话间,驶过了两条街道,两人又说了几句,颇为投缘,耿青干脆邀他一起回永安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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