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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朱温勒了勒缰绳,胯下战马兜转两步,他回头喝道:“彦章!”
众将后面,有一小将促马而出,面容英武,一顶狻猊盔,顶系一缕红缨,马匹抖动间,上身兽头披膊轻响,一杆大枪呯的插去地上,坐在马背上抱拳重重一拱。
“将军请吩咐。”
“带本部敢死之士,登上城头,杀入城内将门夺过来。”
随着朱温的下令,那小将拖着披风飞马下了山坡,高举铁枪嘶喊,属于他的麾下,有数百骑冲出阵列,靠近城墙时,纷纷下马跟随王彦章步入攻城队列,籍着盾牌掩护爬上了云梯。
而对面的城墙之后,齐克让住在一间征用的民房,正让郎中将手臂上的箭矢取出,看着盆中荡开的鲜血,忍着剧痛,脑门全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本兖州泰宁军节度使,受长安调令前来汝州驻防,同时还有其他藩镇节度使,可到头来,他只看到了自己两万兵力在汝州独面草贼数十万军队,心里早就将田令孜那宦官不知骂了多少遍。
“该死的阉宦......就只有老子跑来了。”
齐克让骂出一声,外面城墙厮杀声陡然沸腾,他猛地的起身,将脚边的血盆打翻,招来外面亲卫:“敌人破墙了?”
“.......正有兄弟过去打探。”那亲卫也被刚才的沸腾声吓了一跳,话语出口都有些结巴。
目光望去远远的城墙,人影混乱奔走,刀枪交击的声音延绵展开,扑击的人潮冲了上来,名叫王彦章的小将抓着刺来的长矛,连人一起拽到身前,又是一脚将人瞪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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