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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耿青说笑归说笑,他从未轻看任何人,就算当初对付李儇、黄巢,也都尽全力而行,毕竟补刀这种事容易忘记,不如一刀毙命最好。
拍去身后灰尘,捡起早准备好的香烛点燃,插去墓碑前,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一礼后,方才起身说道:
“怀眠兄,其实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李晔要攻下蜀地,做为后盾粮仓,却宣扬要打晋王李克用,这让朱温那边以为有了可趁之机,结果被存孝狠狠收拾了一顿。从而给李晔创造了攻取蜀地的时间,怀眠此计很厉害了。”
“那后来怎么说?记得昨日信函里,他说天子被朱温摆了一道,让你帮忙出个计策,好还回去。”
九玉扛着扫帚过来,跟在一侧走回院落,他口中这句,耿青自然指的是什么事,那是谢瞳出的手,黄巢旧将赵德諲,派使者归顺朝廷,李晔封他为蔡州四面行营副都统,结果此人拿了封赏,立马举蔡州兵马跑去了朱温手下做事,实实在在的扇了李晔一个耳光。
“这种旋涡,我懒得去碰,不过李晔确实有些抱负,收蜀地这一步是做对了,可惜皇宫里,那些拥权势的宦官不除,想要完全掌控长安,和蜀地的兵马,实在太难了,何况如今各镇节度使已经尾大不掉,他若有汉武唐宗那般本事,不用怀眠开口,我自个儿凑上去了。”
“宫里那些宦官,是咱们自己人。”
“我知道,就说说而已。”
九玉嘴角再次抽了抽,就想说话,走到院门口的耿青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了过来:“那些宦官往后的日子怕也不好过了,李晔若是打下蜀地,有了稳定的后方,必然要对宫里动手,你那些徒子徒孙,可能都要遭殃,默哀吧。”
九玉:“........”
青年宦官无语的将手里扫帚丢了过去,被耿青稳稳接在了手里,其实关于眼下的局势,乱七八糟,各地节度使有联合起来的,也相互攻伐,前些日子还是某个节度使,过两日,就换了人自称留后,将前任给宰了,当起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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