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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有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宗主望着曹化淳道:“内宫怎么回事?”
“那些奴才没长眼睛!”
曹化淳淡淡的道:“皇爷最恨贪污,对于文武百官,他不能一言而决,需要讲究证据,可是,我等阉人,还需要什么证据?用五百多条人命,只不过是杀鸡儆猴,仅此而已!”
高起潜张了张嘴,他并没有说话。
他现在只剩一个勇士营,而执掌各营的将领已经变成了曹化淳的人,名义上他是提督御马监,其实就是一个空架子。
敢对曹化淳表露出不满,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宗主叹了口气:“华阳社此番损失惨重,今年收成大为减少,诸位议议,咱们应该怎么做?”
韩爌沉吟道:“如今,唯有禁海,方可弥补一二!”
“禁海?说得容易,怎么禁?让谁去禁?”
王在晋叹了口气道:“现如今孙阁老势大,东江镇、辽东镇皆以水路运输补给,怎么能禁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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