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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骨头!”李泰哼了哼,骂了一句,心头却别有所思。
难不成这家伙以往的棒槌性格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不成?
房玄龄温润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况且年岁渐老,即将致仕。房遗直酷似乃父,性情敦厚,为人腐朽,缺少魄力。等到房玄龄致仕,皇帝老迈,房家要依靠谁去顶门立户、光耀门楣?
现在世人皆知房家棒槌、跋扈之性格,再加上进过前些时日的弹劾风潮之后,放眼天下,谁还会上前招惹房家?
李泰狐疑的瞅了房家一眼,心里吃不准是不是这家伙当真都是演戏……
二楼雅室里早已喧闹一片。
听着雅室之内喧嚣的呼喝,间或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尖叫,李泰本是郁闷的心情倏地就好转起来。
大好年华,正当醉酒放歌,倚红偎绿,方不负来这认识走一遭!
李泰兴致大起,就待要推门而入……
“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阵女子的哭声从一楼传来,夹杂着几声咒骂。
“娘咧!一个婊子而已,装什么三贞九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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