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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有些懵懵的,双眼无焦距,手里紧紧握着酒杯,满脸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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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殿内,李二陛下捂着额头,一脸惨白,双眼无神,冷汗涔涔而下。
太医们跪了一地,各个面色惶然,心惊胆战。
陛下临朝之时气疾发作,胸闷头疼几欲晕厥,此乃故症顽疾,然此次发病情况极重,一众太医却束手无策。
好半晌,李二陛下才算缓过神来,摆了摆手,把惊慌失措的太医们统统撵走。
他这病已有些年月,名医延请不少,药方换了无数,却始终不见好转,可见必是顽疾,毋须对这些太医撒气。
房玄龄立在堂下,见李二陛下缓过气,这才稍稍放心,温声道:“魏徵直言,天下皆知,陛下何必与那老货一般见识?江山万里,社稷千秋,陛下还应舒缓心率,保重身体才是。”
李二陛下气道:“某岂会不晓得这道理?可某就是气不过!”
就在刚刚朝会之上,魏徵那老儿呈上一份奏疏。
《不克终十渐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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