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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淡然道:“收到了。”
李二陛下又问:“可曾明白某的心思?”
房玄龄说道:“臣明白。”
李二笑了:“怎么处置的你那个宝贝儿子?”
要他将房俊重罚,非是不能,而是不愿,就像不愿意重惩程处弼一样,虽然很生气,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罪过,罚得重了,伤了君臣情分,没必要。
可是不罚又难解自己心头之气,打几板子就完事儿了?
哪儿有那么便宜!某不好意思打,某让你爹打!
房玄龄低眉垂眼:“没处置。”
李二一愣:“为何?”某都那么明显的暗示了,你却毫无动作,这个就是你不应该了。
房玄龄云淡风轻:“某,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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