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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大是尴尬:“……”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再说这事儿也不能怪罪二郎啊,总不能让那些山越暴民团团围住还跟他们讲道理、以德服人吧?这也就是自家二郎能耐,换了一个主儿,说不得这会儿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二郎非是残暴之人,那时亦是不得已而为之。”房玄龄只能给自己儿子洗地。
“呵呵,是呀,非是残暴之人,江南士族屡次挑衅,你家那位也仅仅是将陆氏满门屠尽而已……”李二陛下冷笑,毫不留情的驳了房玄龄的话语。
房玄龄:“……”
又尴尬了……
不过他也算回过味儿来,今日陛下这状态明显不对劲儿,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到底怎么回事?
李二陛下也觉得自己有些火气外露,失了城府,便岔开话题道:“依玄龄所见,这个京兆尹用谁为好?”
房玄龄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沉吟了一下。
他注意到李二陛下说的是“用谁为好”,而非是“谁可胜任”,显然绝非随口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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