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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涣自然听得出门外乃是自己的心腹亲随,也放松下来,伸手婆娑着婦人滑腻纤瘦的脊背,低声笑道:“刚刚也不知是谁贪婪这种禁忌的欢愉,这会儿反倒装起正经人来了?”
“啐!谁不正经了?”婦人有些着恼,在长孙涣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媚眼如丝,问道:“若是你日后继承了家主之位,可会忘了奴家?”
长孙涣甜言蜜语自然是顺嘴就来:“怎么会?你这股子魅样儿,某放眼長安怕是再也寻不到。天天喜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够呢?”
“哼哼,算你有良心,也不亏我弃了名节也宁愿与你苟且……”
婦人眉花眼笑,撒着娇,纤美的身子在长孙涣身上蠕动几下,微微喘息着问道:“奴家这个弟媳被你给惦记上了,是不是心里也觊觎你那公主嫂嫂?”
长孙涣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继而略显粗暴的起身,将婦人掀开一旁,冷着脸穿戴整齐。
临到门口,他又回身看着正将一件麻布孝衣穿上身的婦人,语气阴冷:“你自己下贱,便不要将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还有,以后千万不要在某面前提起长乐公主,你……不配。若是再有下次,休怪某心狠手辣。”
语气如刀,言辞决绝,哪里还有半分刚刚苟且贪欢之时的柔情蜜意?
婦人脸色惨白,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看着长孙涣推开房门,身形隐入院子里漆黑的夜色之中,下意识的紧了紧孝衣的衣襟,将如花似玉的娇躯紧紧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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