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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卓然而立,朗声说道:“经由京兆府审理,元家残害八十一名婢女性命一案已告终结。元家伤天害理、草菅人命,将八十一名豆蔻年华之少女以无比残忍暴虐之方式加以谋害,继而丧尽天良的制成人彘充入元怀明之墓穴以为殉葬,此案证据确凿、无可争辩。本官代天巡狩、守牧一方,京兆府具有独自断案之权责!由于此案情节极其严重、手段极端凶残、影响极度恶劣,现在,京兆府判处元家罚金八十一万贯以赔偿苦主原告之损失,元家家主杖责五十,充军三千里,其余帮凶杖责五十,充军两千里,此案之主谋元廆判处斩立决,即刻行刑!”
声音清越,中气十足,在寂静的大雪天里远远的飘荡开去。
四周围观的人群先是一阵静默,继而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震四野,大雪中的长安城似乎都被这股浓烈的欢呼震得簌簌发抖!
千年以降,何曾有过贵族因为残杀平民一事得到过这等审判?
任其律法制定得如何公正,却从未有人能够公平的执行。
贵族,那就是一群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存在,面对淤泥之中的蚁民,从来都是生杀予夺!
然而现在,就在眼前,这个黑脸的少年高官就这么慷慨激昂的宣判了元家的罪名,不仅仅要赔偿每一个受害者一万贯的巨款,还要将元家的家主杖责充军,主谋者斩首示众!
这是律法的胜利?
亦或是平民的胜利?
老百姓不管,他们只知道什么“刑不上大夫”都是放屁,“贵族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就行了!
当然,欢呼过后的百姓们再一次沉寂下来,眼巴巴的望着书案之上的少年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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