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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断然摇头道:“此事决计不成,陛下每日里都要看一遍的那幅字,大相可曾知否?不割地,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大相若是当真怜惜吐蕃百姓,还是老老实实的带领着他们勤劳致富,吐蕃虽然贫瘠,但是地广人稀,只要好好开发岂能养活不了你的子民?不要再去觊觎别人的土地,更不要将战争冠以冠冕堂皇的名义,满足尔等贪得无厌之私欲!”
禄东赞面色难看。
李孝恭放下酒杯,刚刚张开口,未等发言,便见到房俊长身而起,微微颔首,淡然说道:“今日有些疲累,多谢郡王款待,下官先行回去歇息了。”
言罢,也不等李孝恭说话,扬长而去。
李孝恭呆了呆,苦笑着看向禄东赞:“瞧瞧,本王说的没错吧?这小子根本就是个毛驴,岂能吃得你那一套?害得本王跟着受埋怨,唉,真真是岂有此理。”
禄东赞默不作声,心思转动。
房俊之拒绝自然在他预想之中,只是这般决绝,却又出乎预料之外。
此人心中只有大唐,只有汉人,所有的外族都是敌人,日后必然会成为吐蕃的心腹大患。
他揉了揉眉心,心底暗叹一声,事情不太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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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间郡王府出来,房俊阴着脸上马,在部曲的护卫之中一路疾驰返回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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