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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身离开。
程务挺一头雾水……
什么叫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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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府书房里,房玄龄静静听着房俊详细述说事情经过以及处置手段,并不插话。
直至房俊说完,房玄龄方才缓缓颔首,欣慰道:“事发突然,能够仓促之间顾全大局,很不错。”
房玄龄是典型的儒家君子,信奉的是“严父出孝子”那一套,虽然因为性格的原因对于几个儿子并不是十分严厉,但是平素想要得到房玄龄的一句夸赞很不容易。
房俊谦虚道:“都是父亲平素教导严厉,只是难免有疏漏之处,还望父亲教诲。”
“嗯。”
房玄龄嗯了一声,拿起书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继而微微一叹,说道:“这件事……你怕是要受委屈了。”
房俊蹙眉:“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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