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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指着长孙濬:“本官怀疑令公子与长孙冲暗中有所勾结,要带回京兆府问话。”
“可以。”长孙无忌一口答应,而后又问道:“尚有何事?”
房俊愣了愣,暗暗敬佩于长孙无忌的深沉,连自己闹事打脸的机会都不给?
可是事已至此,若是不能使得躲在暗处的长孙冲被激怒,诺大的長安自己要去哪裡找他出來?
咬了咬牙,房俊说道:“本官怀疑长孙冲此刻就在府中藏匿,故此,想要入府搜查,还请赵国公识得大体,行个方便。”
“放屁!”
长孙濬怒发冲冠,戟指大骂道:“房俊,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要以这等龌蹉的手段来施行你的报复吗?吾家六郎惨遭戕害,你的玉佩被六郎死死的攥在手里,某状告于你有何不对?哪怕现在苦无证据将你定罪,但是某心中知道,你定然便是杀害吾弟之凶手!现在居然还敢来长孙家耀武扬威,当真以为某不敢杀了你不成?”
房俊却是理都不理长孙濬,只是看着长孙无忌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是赵国公问心无愧,府中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还请赵国公行个方便,也好安抚外界万千人心,免得各种各样的谣言充斥市井之间,坏了长孙家的名声。”
长孙濬暴跳如雷,看着长孙无忌嘶声道:“父亲,不能答应他!这小贼居心叵测,焉知其借机搜府便没有栽赃嫁祸之心?不得不防!”
他不怕房俊搜府,反正什么也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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