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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义节刚刚在家中守到泾阳那边堂弟韦义方的快马急报,正是想通了此中关窍一时间无计可施,所以才跑进宫来央求韦贵妃相救。
韦贵妃咬着银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面前的胞弟,无奈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事情?再者说事到如今,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现在泾阳那边做主的是房俊跟程咬金,甚至还有御史台的御史在一旁监督,你能指望他们放你一马?”
若是换了旁人在泾阳那边主事,或许还可以利用韦氏的能量运做一番,看看是否能够将此事压下来。
可程咬金这人向来对世家门阀爱搭不理,便是他的岳家清河崔氏有事上门都没个好脸色,又岂会给韦氏面子?
最难搞的还是房俊,当初长孙澹之死,韦义节可是差一点就将房俊给整的丢官罢职流放三千里……现在就算韦氏腆着脸求上门,那房俊又岂能不落井下石,公报私仇?
这简直就是个死局……
韦贵妃无奈叹气,当真是报应不爽,若是当初韦义节没有那般将房俊往死里构陷,又如何能有今日求救无门之绝境?
而且刘洎亦非是易与之辈,那家伙就是条疯狗,被他咬到了肉,岂会轻易松口?
韦义节连忙道:“泾阳那边肯定是没法子的,肯定捂不住,但姐姐可以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说到底不过是一些粮食而已,待弟弟全数补上……不,双倍,双倍补上还不行么?泾阳经此灾祸,就算是得以保全亦必然元气大伤,这些粮食刚好可以赈济当地百姓,为朝廷减少负担。姐姐,只有陛下宽恕,弟弟方能无碍,你不能眼看着弟弟丢官罢职充军流配吧?”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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