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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若是敢在此胡闹,那也就别怪咱不给面子了……
孙伏伽与刘洎也一起看向房俊,不知这厮要弄出什么幺蛾子。
房俊哪里会害怕刘德威的威吓?自己本就是一身清白,走遍天下都不怕,前所未有的底气十足,才不会傻乎乎的弄出额外状况,让别人误认为自己是心虚……
“敢问刘尚书,本官所犯何罪?”
刘德威一愣,道:“没人说你犯罪,只不过是奉皇命对房侍郎展开问询,了解丘神绩之死一案的情况。房侍郎为何有此一问?难不成你认为本官对你有误导之嫌,亦或是堂上诸位官员心有成见,唯恐对你不利?”
当官的当得时间长了,不仅说话格外小心,唯恐哪一句不经意的话被人揪住犯了错误,就连自己说话,亦是下意识的便带着陷阱,能坑一个是一个,坑不着也无所谓……
房俊心说您还真当我是个棒槌呐?
根本不进刘德威的坑,而是反问道:“既然刘尚书乃是向本官问询,那么按照惯例,为何不给本官设置座位,反而要让本官如同罪犯一般站在诸位面前?您可别说您忘了,刚刚丘行恭走的时候,你们刑部的官吏可是把那张椅子撤走了的,连看没看本官一眼,如果这不是出自于您的授意,本官实在是对贵衙门之中官吏的素质感到堪忧,连最起码的业务水平都不具备,还得连累自家长官背上一个‘治下不严’之评价,可惜,可惜。”
孙伏伽与刘洎不约而同的仰首望天,似乎生怕一时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刘德威啊刘德威,你想要卖丘行恭一个面子无可厚非,可是有什么必要去针对房俊呢?
这厮粗暴起来的时候是个棒槌,可若是细腻起来,也可以变成绣花针,逮着你的错处就狠狠的扎……
刘德威鼻子都快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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